回到国,时雨再次复诊,医生神情凝重。
“你现在的情况必须要尽快手术,不能拖了。”
时雨晃了晃神,她不怕死,毕竟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。
只是她暂时还不能死,她还需要时间。
她看着医生,冷静的点头:“好。”
回到家,白织灯将房间照亮。
整个房间只有黑白两种颜色,惨白的灯光打在墙上,毫无人气。
时雨走进房间,床头柜上孤零零的摆着一个小盒子,她的指尖拂过盒子的表面,又陷在回忆里,眼神泛着空。
过了一会,时雨才回过神。
她拿起安眠药,倒了一把在手心。
想起医生说吃多了对生命有危险,想了想,还是倒回了几粒。
如今药效对她已经越来越不明显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睡意才姗姗来迟。
几天后。
时雨去参加一位老朋友孟江的婚礼。
他曾是个高喊婚姻是自由坟墓的艺术家,没想到如今也甘愿用一枚铁环被另一个人禁锢一生。
新郎等候间。
时雨走到孟江面前,把一副画递了过去,由衷的祝福:“新婚快乐。”
孟江视画如命,高兴的接过画,掀开画布后却顿住了。
他眉头像打了死结:“这画你舍得?”
“放在我这里也没有意义。”时雨扯了扯嘴角,“就别让它蒙尘吧。”
孟江表情更加纠结,看着她身后干笑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