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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2-11-29 来源:互联网 点击:

 几分钟后,邬戈端着蒸好的窝窝头和鸡蛋出来,放在陆听澜面前,说:“早上你就吃这个?”

“这个怎么了?”陆听澜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。

有碳水也有蛋白质,她觉得挺健康的。

起码比起她怀孕前吃的健康又有规律多了,怀孕前,她早上胃口一般都不大好,所以多数时候要么随便吃点儿水果,要么喝点儿粥。

现在考虑到得对另一个生命负责任,她就算不怎么吃得下,还是会多少吃点儿。

邬戈被她问的一愣,沉吟了两秒,并未答话,在陆听澜旁边坐了下来,拿了个鸡蛋在盘子边缘磕了两下,然后剥了壳就递给了陆听澜。

陆听澜盯着那枚鸡蛋看了两秒,最终还是没接,说:“你吃吧,我自己来。”

她拿了另一个鸡蛋,自己剥了壳,扒开外面那层蛋白,不紧不慢的吃着,很快,蛋白吃完,她准备将蛋黄扔掉的时候,却被旁边伸来的手夺了过去。

陆听澜下意识偏头看去,就对上邬戈的目光,听他说:“不要浪费粮食。”

说完,他一口将蛋黄塞进了嘴里,然后,将他手上那个鸡蛋的蛋白、蛋黄分离出来,将蛋白放在了陆听澜面前的碗碟里。

陆听澜眉心微蹙,正要开口,身旁的男人却又抢先一步道:“我不喜欢吃蛋白,别浪费了,你肚子里的小崽子也需要营养。”

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

最后,陆听澜还是默默将蛋白吃了。

吃完早餐,邬戈主动将碗碟收拾进了厨房。

陆听澜坐在外面,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水声和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,清楚邬戈是在洗碗。

她心里多少有些意外。

像邬戈这种天之骄子,竟然也会做这些事。

不过很快,随着嘭的一声刺耳声响,陆听澜立即收回了先前的想法。

她起身急忙走进厨房,就见邬戈高挺地站在那儿,微蹙着眉,有些呆愣地看着地上已经碎掉的碗碟,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在疑惑,碗碟是怎么碎掉的。

果然不应该对邬家的小少爷报什么希望。

“外面阳台上有扫帚和簸萁。”丢下这句,陆听澜就转身离开了厨房,没再去管。

邬戈长到这么大,今天确实是他第一次洗碗。

他以为洗碗很简单的,毕竟用水冲干净就行,怎么也不至于打碎了吧?

回过神,他按照陆听澜说的,去阳台拿了扫帚和簸箕,将碎掉的碗碟清理干净,最后就剩下两双筷子,他冲洗后放好,从厨房出来,就见陆听澜朝他看了过来。

“邬戈,我们谈谈吧!”陆听澜面色疏离冷淡,语气也很平静。

邬戈顿了两秒,才走过去,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,懒懒散散的靠着靠背,漫不经心问:“你想谈什么?”

看着他敷衍散漫的态度,陆听澜眉心微不可察的拧了下。

她转开视线,聚焦在不远处的电视墙上,沉吟了片刻,问:“邬戈,你喜欢我吗?”

邬戈松散的肌肉瞬间一僵,他看着他陆听澜的侧脸,仍是清清淡淡的,没有任何波澜,好像在她面前,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
他薄唇一牵,嘴角上扬,笑容邪气,语气轻佻:“那你呢,你喜欢我吗?”

“不喜欢。”陆听澜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
邬戈看着她紧蹙的眉心,还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嫌恶,眼神冷沉了下来,不过脸上邪气的笑却越深。

他反问:“那你觉得,我喜欢你吗?”

陆听澜转过视线,看着他的脸,俊美的脸上,噙着笑,一双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,看她的眼神,像是在戏耍一个玩物。

想到这个词儿,陆听澜一愣,心里瞬间就豁然开朗起来。

没错,她之于邬戈,或许就是一个玩物。

在这段时间里,或许邬戈对她有新鲜感,又或者起了征服欲,所以对她有些上心,甚至有那么丁点儿的喜欢,但那点儿新鲜感一过,也就什么都不存在了。

邬戈心里大概也是清楚的,所以他想要跟她玩这种暧昧的游戏。

但结果,却不会有任何的变化。

最后,不过是她越陷愈深,沦陷彻底,而邬戈在新鲜劲儿过去了,她就什么都不是了。

邬戈还是会跟姜颜衾结婚,她甚至还会背上小三儿的骂名。

预想完所有的结果,陆听澜彻底清醒了,她眼眸清明的看着邬戈,说:“你喜不喜欢我,是你的事情,跟我无关,我也不在乎。我只希望你,离我的生活远一点儿。邬戈,孩子如果能顺利出生,那么你永远都是它的父亲,我并不想去厌恶我孩子的父亲。”

有些事情当断则断,否则,最后不过是害人害己。

说这话之前,陆听澜就知道,邬戈听了肯定会不高兴,像他这种天之骄子,从来都是被追捧环绕的,当然不会习惯被他人拒绝。

看着邬戈明显阴沉下来的脸,她稍停顿了下,继续道:“在古镇的时候,以及昨晚到现在,我可能做了些让你误解的举动,这不过是因为我考虑到你是孩子的父亲,并不想跟你闹得太僵,所以处处忍让……”

“忍让?”邬戈拎出这个词,重复了一遍,“古镇那晚,你确定是在忍让吗?陆听澜,我看你分明都如痴如醉了,勾着我的舌头不放呢!”

后面一句,他翘着嘴角说的,语气格外的讽刺。

陆听澜面色沉顿了一下,又面不改色从容应道:“邬戈,我性向没问题,我自然也有男女之间的情和欲,当时的情况,就算换成任何一个长相不差的男人,我都会有那样的反应。”

所以,他并没有特别之处。

邬戈嗤笑了声,看着陆听澜的眼神,愈发冷寒,但似乎又藏着一抹别的什么情绪。

陆听澜迎着他的目光,不知为何,心里却有一种窒闷的难受感。

好像,她说了多么伤人的话一般。

邬戈眼底那抹情绪很快就消散了,他浅浅淡淡的笑了声,“我原以为陆老师是个洁身自爱的女人,没想到这么随便。”

“确实,我邬戈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又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一个别人穿过的旧鞋呢!”邬戈垂着眼皮,轻蔑的瞥了她眼,“不过是闲来无事,正好快结婚了,给自己找点儿乐子玩玩儿罢了!”

“哎,还真是扫兴,就这么被陆老师给看穿了。”

邬戈懒懒站起身来,撑了个懒腰,余光瞥了眼脸色微白没说话的陆听澜,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样。

他扯着嘴角,说:“陆老师,这段时间我算是发现为什么周鹤凛非要跟你离婚了,因为你这个人呀,实在太无趣了,别说周鹤凛了,连我都快忍受不了了。”

“就这样吧,撒哟啦啦!”

邬戈说完这话,大步走到门口,换上鞋拉开门走了。

陆听澜听到关门声响起,强撑着的肩膀才倏然弯曲了下来。

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邬戈刚才的话,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一般,一呼一吸都要费尽全身的力气,眼睛酸酸涩涩的,一滴眼泪猝不及防的滚了下来。

她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脸,看着指尖染上的湿润,骤然反应过来……

她对邬戈,或许比她自己以为的那点儿喜欢,要多一些。

可就算是这样,那又如何呢?

连喜欢了十年的周鹤凛,她都能放下,又何况是那么一点点喜欢的邬戈。

没事的,很快就会过去。

往后一段时间,邬戈没再出现在陆听澜面前,陆听澜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平静,她也没多少时间去为这点事情伤春悲秋,甚至连想到邬戈这个人的时间都极少。

只偶尔晚上躺在床上,半睡半醒的时候,似乎有抹意识,会突然想起邬戈也在这张床上睡过,就睡着她躺着的位置。

邬戈和姜颜衾的婚礼在十月下旬的26号。

邬家行事并不喜欢高调,所以邬家小少爷的婚礼,也都只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,连邬家生意上往来多年的合作伙伴,都未通知,更是谢绝了一应的媒体。

婚礼前一天晚上,姜颜衾在别墅里跟闺蜜朋友开了单身趴,结婚前最后放纵了一场。

凌晨时分,她送走了所有的闺蜜朋友,别墅又恢复了安静冷清。

她站在偌大空旷的大厅里,四处环顾了一圈。

大厅里此时乱作一团,都是先前疯闹留下的,她踢开脚边的一个气球,径直走到棕色的真皮沙发坐下,端起茶几上酒杯里剩余的酒,仰头一口饮了下去。

跟着她放下酒杯,拿起烟盒,从里面抽了根出来点上。

先前玩闹的时候,为了有氛围,所以大厅里没开最亮的主灯,而是开了各处墙壁上的壁灯,微暗的浅橙色光,很像是一根根蜡烛笼罩着。

姜颜衾穿着红色真丝吊带裙,像是暗夜中的妖物,她交叠着腿,红色指甲油映着白色肌肤,一手抱胸,一手曲着手肘指间夹着烟,吞云吐雾。

媚人的眼睛,此时却有些失神的看着某处。

咔嚓声响,在安静的别墅里格外的刺耳。

姜颜衾抬眸,望着进入大厅的方向,静静的等了会儿,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暗处走了进来。

她看着男人漆深的轮廓,愣了愣神。

周鹤凛扫了眼四周,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,最后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姜颜衾身上,一寸寸的,像是在巡视自己的所有物。

“在等我?”

姜颜衾脸色一沉,冷笑,“周鹤凛,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?”

周鹤凛没跟她争论,径直走到她面前,手掌贴着她的发顶抚摸了两下,然后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柔的抚弄,却又猝然揪着她的发根往下拉扯,逼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。

“不是在等我,那门锁的密码怎么就没改呢?”他语气平缓,仅是简单的陈述。

姜颜衾心里微蹙,顿了半秒,一口烟雾吐他脸上,说:“忘了,不可以吗?”

她声音是冷的,但眉眼却慵懒妩媚,吐着烟圈的红唇,更是摄人心魄,像一朵怒放的红玫瑰。

周鹤凛眼眸转身,手指擦过她的唇,突然,红唇的主人张嘴,咬住了他的手指。

四目相对,眼波流转。

-

两个小时后,姜颜衾躺在床上,看着男人姿态优雅穿衣服的模样,忍不住有些失神,却没想到男人会突然转过身来,没有防备的眼眸促然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。

她快速的敛了情绪,转开视线,说:“密码待会儿我就改,以后我也不会再住这儿了,所以,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。”

周鹤凛扣着衬衣袖口,微微哂笑了下,“我们什么关系?姜颜衾,是你自己送上来的,我有什么道理不睡?说得好像是我扒着你一样。”

“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是这样,半年前,还是这样。”

姜颜衾难得沉默了下来,没跟他抬杠,过了会儿,她眉心动了动,突然开口道:“陆听澜怀孕了。”

周鹤凛动作一顿,“所以呢?”

姜颜衾看向他,“她怀了你的孩子,你难道不该对她负责吗?还是你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,跟你一样,成为一个遭人嫌弃的私生子。”

周鹤凛深邃的眼眸沉沉看了她一会儿,“这跟你有关系吗?”

姜颜衾嘴唇抿了下,“没关系啊。我只是可怜陆听澜而已,曾经高不可攀的陆定韬的千金,而今却也沦为一个弃妇,还得自己养孩子,你说命运可不可笑?”

“有那个闲功夫操心别人的事情,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。”周鹤凛垂下眼皮,抚平袖口的褶皱,然后,又抬眸看向姜颜衾,勾唇冷笑了下,“谁跟你说,陆听澜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?”

闻言,姜颜衾动作一顿,就连身体也渐渐僵了下来,

她绷着脸看了会儿周鹤凛,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你什么意思?陆听澜怀的不是你的孩子,那是谁的?”

周鹤凛只淡淡看着她,并未回答她的话,转身往门口走了去,拉开门后,却停了下来,他侧过头看向床上的姜颜衾,说:“好歹这么多年交情了,明天你结婚,我送份新婚礼物给你吧!”

话音落下,姜颜衾还来不及问,周鹤凛已经走了出去,门在她眼前关上。

“姜小姐,你可真漂亮!”化妆师望着镜中的女人,由衷的感叹道,“我从业这么久,姜小姐还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!”

镜中,女人穿着洁白的婚纱,明艳的脸上,妆容大方精致,肌肤是偏冷掉的白色,唇上的一抹红色,仿佛点睛之笔,让她瞬间鲜活妖娆了起来。

姜颜衾手指勾了下脸侧的发丝,嘴角浅浅地弯了弯,“谢谢。”

“等等!”化妆师在一旁看了看,忙折身去从化妆箱里拿了口红过来,“唇妆我再给你补一下。”

说着,化妆师又在姜颜衾的唇上叠加了一层,瞬间唇上的红愈发的深,也更加有光泽。

“姜小姐,你真是我见过最只适合红色的。”化妆师忍不住再一次感慨,其实第一次见姜颜衾的时候,她觉得姜颜衾的长相过于有攻击性了,并不在她的审美之上。

可每次给姜颜衾化完妆,她就有另一种感觉,那是化妆师看着自己的作品,心中由衷的激动和骄傲。

适时,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,跟着门推开,两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。

“衾衾,你看谁来了!”汪闵笑着喊了声。

姜颜衾从镜中忘了眼,瞬间弯唇笑了起来,拎着裙摆转身走了过去,与来人拥抱了下,说:“你不是说赶不回来吗?”

“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!你结婚,就算是爬,我也得爬回来不是!”与姜颜衾拥抱的女生俏皮笑道,“亲爱的,恭喜你啊,终于如愿以偿!”

姜颜衾拥紧她,深吸了口气,“谢谢你啊,悦尔。”

“好啦好啦!”萧悦尔有些受不了这么煽情的画面,拍了拍姜颜衾就和她分开了,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说:“果然,论颜值,姜颜衾敢说第二,就没人敢称第一。”

姜颜衾扯了下嘴角,“得了吧你,再恭维都没用,新婚礼物绝对不能少!”

“放心吧,少不了你的!”

妆发已经做好,妆发师领着工作人员先行离开,将时间留给新娘和她的朋友。

姜颜衾和二人叙了会儿旧,跟着化妆室的门又响了,门推开,一个身穿红裙的中年女人拎着包出现在门口。

看到中年女人那刻,姜颜衾脸上的笑立即就散了,整个人都冷了下来。

“你来干什么!”

中年女人走了进来,盯着姜颜衾看了看,“我女儿结婚,我怎么不能来?”

化妆室原本轻松欢喜的氛围,瞬间就凝固了下来。

汪闵和萧悦尔对视了眼,然后对姜颜衾道:“衾衾,你跟阿姨先聊,我和悦尔出去一下。”

说着,两人便离开了化妆室,带上了门。

冯沁仪望着姜颜衾身上的饰品,哪怕她对这些一无所知,却也不妨碍她知道这些都价值连城,是她一辈子都买不起的。

她啧了声,“衾衾,还是你眼光长远,知道跟着我这个妈没什么用,所以……”

“你闭嘴!”姜颜衾双眸通红,她指着门口,“你给我滚!”

冯沁仪静静看了她会儿,打开包,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,然后递给了姜颜衾,说:“这是我跟你爸结婚的时候,他送我的。虽然你不认我这个母亲,但我多少还惦记你这个女儿,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能给你,这个虽然不值钱,但是,是你爸留下的,算是给你一个念想。”

姜颜衾盯着那个盒子许久,最后还是伸手接了过来,她打开盒子看了眼,是一条金项链,款式已经十分老旧,项链很细,根本就不值钱。

但姜颜衾却能猜想到,她父亲买下这条项链送给冯沁仪的时候,肯定是最好的,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的。

她盖上盒子,抬眸冷冷看着冯沁仪,“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爸爸!东西既然已经送到了,你可以滚了!”

冯沁仪望着姜颜衾眼中的恨意,淡淡笑了笑,“不管你再怎么恨我,那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,我们永远都是母女,你是我生的,没有我,就不会有你!”

说完这话,冯沁仪最后看了姜颜衾一眼,转身就离开了。

姜颜衾看了看手上的盒子,忍不住又打开看了眼,“爸爸,我今天就要结婚了,你会保佑我幸福的吧?”

-

十月二十六,农历十月初二,于陆听澜而言,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三。

今天她总共有三节课,上午一节,下午两节。

然而,今天她似乎有些难以集中精神,第一节课的时候,恍恍惚惚,讲着讲着就开始走神,最后连自己讲了什么都不知道,望着教室里,学生们一张张稚嫩的脸,也渐渐模糊不清。

第一节课结束,陆听澜回到办公室,在位置上静静做了会儿,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在讨论着周一的测考的事情,陆听澜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响,但他们在说什么,似乎完全听不见。

终于,到了午饭时间,陆听澜和程鱼一起去吃了午饭,回来趴在位置上小睡了片刻。

其实她睡得并不怎么安稳,半睡半醒间还做了个梦。

梦里,她出现在一个婚礼现场,各种氛围灯光笼罩着,鲜花锦簇,身着白纱的新娘和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,互相宣誓誓词,交换婚戒,然后,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,彼此拥吻。

意识中,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,可偏偏怎么都醒不过来。

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,才将她从梦中拉了出来。

陆听澜怔愣了一瞬,拿起手机看了眼,是姚茕打来的电话。

她看了眼办公室里正在休息的程鱼,拿着手机去到外面的走廊才点了接听。

“茕茕。”

她话音刚落下,就听电话那边的姚茕激动不已道:“听澜,劲爆大事件!姜颜衾又把邬戈给甩了!还是在婚礼当天!”

此时,婚礼现场乱做一团。

到了吉时,新娘却突然从婚礼现场消失不见,婚礼没办法继续下去,只能宣布婚礼暂时取消。

遣散完宾客,邬阔脸色立即黑沉了下来,他走到婚宴厅,看着事不关己,坐在宾客席上,穿着白色西服的水泥厂看了片刻,迈开长腿疾步走到他面前。

肃声道:“邬戈,给我个交代!”

邬戈姿态懒淡的坐在椅子上,垂着眼皮,手指转动着手机,听到大哥邬阔的话,他才抬头看了眼,薄唇抿了下,耸肩:“需要什么交代,你不是都看见了吗?”

话音刚落,啪的一声响,邬阔当着外人的面直接给了邬戈一耳光。

梁京希见他还要动手,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,“你干什么啊!又不是老幺的错,你至于把气撒他身上吗?”

“不是他的错,是谁的错?”邬阔冷眼看向自己的妻子。

邬阔常年居于上位,早已习惯施号发令,习惯以结果为导向,并不在意过程如何。

在他看来,这婚是邬戈要结的,哪怕是姜颜衾的突然失踪导致现在的结果,也是邬戈处理不当造成的。

邬梨携着丈夫许嘉延走了过来,看了眼小弟邬戈,忍不住帮腔道:“大嫂说得没错,这事不能不怪老幺!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衾衾。”

她顿了顿,继续道:“衾衾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,她突然消失,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情况。”

“衾衾找到没有啊!”傅薇和邬政衡也从休息室走了过来。

得知姜颜衾失踪了那刻,傅薇就受到不小的打击,险些晕了过去,邬政衡陪着傅薇去休息室休息了片刻,好些了,才有重新回到婚宴现场。

邬梨忙上前扶着老太太,然后又看向邬戈,问:“老幺,你知道衾衾去哪儿了吗?”

正在这时,一个粉色齐耳短发的年轻女人怒气匆匆的走了过来,就在大家都愣神的时候,扬手一耳光就扇在了邬戈脸上。

看着儿子被人不分青红皂白扇了一耳光,傅薇护子心切,怒目瞪了过去,“你谁啊,怎么能随随便便打人!”

邬戈抬眸看了眼,嘴角牵了下,眼眸泛着冷光,“萧悦尔,姜颜衾人呢?”

萧悦尔哼笑了声,“你还有什么脸问衾衾!邬戈,你就是个渣男垃圾,你知道衾衾盼着嫁给你这天盼了有多久吗?而你呢?你做了什么!”

听着萧悦尔的话,邬戈没吭声,只冷冷看着她。

而邬家其他人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味儿,尤其傅薇,蹙眉道:“小姑娘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我儿子到底做了什么,你把话说清楚!”

萧悦尔看了眼傅薇,讥讽道:“怎么,你的宝贝儿子没告诉你吗?他在外面搞大了别人的肚子,想让衾衾结婚就给人免费当后妈呢!”

听完萧悦尔的话,邬家众人又朝邬戈看了去。

“邬戈,她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邬阔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,强行压抑着脾气,就算声音尚且平静,不过也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
邬戈垂着眼皮,脸上没什么表情,也没理会邬阔的话。

一旁的傅薇急的不行,催促道:“幺幺,你倒是说话啊!到底是不是!”

良久,邬戈抬眸看向正盯着他的众人,散漫的扯了扯嘴角,“是又如何?”

邬家这场兵荒马乱,到底还是在网上掀起了一场不小的舆论风波。

哪怕邬家再低调,在江海市,乃至国内,也都是十分显赫的家族。

尤其,网络大众本就喜欢豪门内的一些狗血八卦。

网上有传,新娘其实爱的不是邬家小少爷,而是另有所爱,只不过被邬家小少爷看上了,被逼无奈才不得不答应嫁给邬家小少爷,最后还是抵不过真爱,所以才在婚礼当天跟情郎私奔了。

网上还有传,其实二人青梅竹马,早就婚约,但邬家小少爷是个玩咖,在外还养着其他女人,婚礼当天小三找上门,新娘才愤然逃婚。

这两种是传得最广的,还有其他各种传言。

陆听澜大概看了下,就退出了微博。

邬家的这场婚礼风波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,网上的纷纷扰扰却还在兴头上,不过,邬戈到底是素人,不是什么娱乐明星,所以,很快大众的关注就会转移。

只不过,这场婚礼多少让邬家有些失了颜面,让圈子里的各家看了不少的笑话。

陆听澜收起手机,看了眼时间,还有五分钟就到上课时间了,她拿起上课需要用到的工具,正准备去教室的时候,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。

她看了眼来电,是个陌生号码。

点了接听,她一手拿着东西,一手拿着手机,离开办公室往教室走去,“你好,请问你哪位?”

电话那端的人说:“陆小姐,你好!我叫邬梨,是邬戈的二姐。”

陆听澜突然停下了脚,沉默了片刻,问:“邬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邬梨停顿了下,“是有些事情找你。陆小姐,我觉得我们还是见面聊比较好,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,我们见一面吧!”

尽管邬梨什么都没说,陆听澜心里却已经有了预感。

邬家的人会找上她,多半是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,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的。

甚至,她也能猜到,邬戈和姜颜衾的婚礼之所以未能办成,多半也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
而邬家这时候找上她,究竟又是什么打算呢?

想到这儿,陆听澜突然有些紧张起来,像邬家这种家族,会容许她把孩子生下来吗?

就算是容许她生下孩子,又会容许邬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吗?

陆听澜深吸了口气,说:“晚上可以吗?”

邬梨应道:“可以。你应该是六点左右下班吧?”

陆听澜淡淡嗯了声。

邬梨又道:“届时我会安排司机到学校门口接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挂了电话,陆听澜有些恍惚的站了会儿,听到上课铃响,她才回过神,去往教室。

下午六点过,陆听澜从学校出来,就在路边看到一辆黑色奔驰。

司机见她出来,立即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,说:“陆小姐,请上车。”

陆听澜说了声谢谢,弯腰上了车。

车子缓缓启动,最后车子停在一处私宅内。

进门的时候,陆听澜扫了眼,宅子外清楚的标着“邬宅”二字。

司机下车为陆听澜打开车门,“陆小姐,请下车。”

到了邬宅,陆听澜想起了些有关邬家的传言。

据说邬家有几百年的历史了,而这座宅子也是上个世纪初建成的,融合了中西式的建筑风格,见证了百来年的变迁,依旧屹立于此。

就如同邬家一般,任世事如何变化,邬家依旧是邬家。

还有传言说,邬家沿袭了旧时的某些宗族制,例如家族的继承权只属于长子,其他子嗣可以参与到家族企业的打理,也可以选择从事其他的工作,更可以吃喝玩乐逍遥一生。

虽然是传言,但也不是没有根据,起码邬戈父亲那一辈,邬政衡是长子,所以继承邬氏掌权人位置的是邬政衡,而到了邬戈这一代,邬阔是长子,而今邬阔是邬氏的掌权人。

虽然有失公允,但仔细想想,这种做法也未必全然不对。

起码保证了邬家几百年的繁荣,而长子从出生那刻开始,就得担负起整个家族的重任,压力也非常人所能忍受,而其他子嗣,三代以内都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邬家给予的一切。

陆听澜在车上稍停顿了下,才从车上下来。

邬家佣人走了过来,不着痕迹得打量了两眼,笑着说:“陆小姐,这边请。”

陆听澜朝他微微颔首,朝她指引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
佣人带陆听澜去的是一间中式会客室。

会客室装修十分的雅致,一桌一椅,哪怕是桌上一个普通摆件,都价值连城,但却不会给人一种张扬突兀感,典型的邬家风格。

即便在江海市,乃至国内,都是十分显赫的家族,但外界对邬家却知之甚少。

佣人给陆听澜上了茶,微微弯着腰,说:“陆小姐,请稍等片刻,我这就去通知老太太和二小姐过来。”

陆听澜又朝她点了点头,目送佣人离开。

心里却想着佣人刚才的话。

老太太?

邬戈的爷爷奶奶都不在了,老太太指的应该是邬戈的母亲。

所以,要见她的不只是邬戈的二姐。

陆听澜并未去碰那杯茶,只仪态端方的坐了片刻,就听到门口传来些声响,她偏头看去,就见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搀扶着头发半白的老太太走了进来,身后伴随的还有先前那位佣人。

三十来岁的女人应该就是邬戈的二姐,邬梨,老太太就是邬戈的母亲,傅薇。

傅薇穿着打扮很是简单,看起来和普通的老人穿着打扮没什么不同,只不过即便已经年老色衰,但从五官骨相,以及举手抬足透出的气质,仍可以让人想象出年轻时是怎么的风采动人。

说起来,邬戈的长相应该更像他母亲傅薇。

而邬戈的二姐邬梨,除了身形气质,长相倒并不是太像傅薇,反倒是眉宇间多了一抹英气,应该来源于父亲邬政衡。

待邬梨挽着傅薇进来,陆听澜就礼貌地站起身,“邬太太,邬小姐。”

傅薇盯着陆听澜看了两眼,并未说什么,先在案椅上坐了下来。

邬梨扶着老太太坐下后,对陆听澜笑了笑,说:“陆小姐不用太紧张,坐吧。”

陆听澜点头,重新坐了下来。

邬梨也跟着坐了下来,说:“陆小姐,首先跟你说声对不起。原本我是想单独跟你见一面,但家里老太太也想见见你,她这两日身体不大好,不方便出门,所以只能约到家里来了。”

听到这话,陆听澜脸上的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,温温淡淡开口:“在哪儿见面都一样,邬太太、邬小姐,有话可以直说。”

邬梨不是个喜欢绕弯子的人,直言道:“陆小姐应该清楚,今天我们为什么会约你见面。”

陆听澜只平静坦然的看着她们,并未开口。

邬梨微顿了下,问:“邬戈说,你怀了他的孩子?”

陆听澜不卑不亢应道:“我怀的是我自己的孩子。”

“自己的孩子?”老太太淡淡看着陆听澜,说:“你敢说,你没存着利用孩子嫁进邬家的心思?”

“没有。”陆听澜声音并不重,但却十分果断。

老太太看着她的眼神,有几分被慑住,可想起昨日因眼前这个女人闹出的事情,心里又有些不痛快。

她当然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,这件事邬戈也有过错。

可做母亲的,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儿子的。

邬梨拍了拍老太太手背,用眼神示意,让她来说。

老太太轻叹了声,便端起茶喝起来。

邬梨目光重新落在陆听澜身上,“陆小姐,对于这个孩子,你是怎么打算的呢?”

“如果没有意外,我会把它生下来。”陆听澜自然知道邬家担心的是什么,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如果你们担心将来我利用这个孩子做什么,我可以跟你们签协议,这个孩子跟邬家不会有半点儿关系!”

邬梨笑了下,“陆小姐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刚才我母亲说的话有些欠妥,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。孩子并不是你单方面能怀上的,我小弟邬戈也脱不了责任。我们今天约你见面,只是想了解你对这个孩子的想法。”

听到邬梨的话,陆听澜才反应过来,自己似乎有些过于紧张了,全身都僵着,几乎严阵以待。

陆听澜沉吟了片刻,说:“我跟邬戈是意外,怀孕同样是意外。就像邬小姐说的,邬戈有责任,我自然也有。其实对我和邬戈最好的选择是打掉孩子,但我想把它生下来,这是我的选择,跟邬戈无关,我没想过要邬戈为我的选择负责任。”

“这就是我的想法。”

邬梨听完陆听澜的话,半响没开口,端起茶杯抿了口,说:“邬小姐想法是好的,但是邬家也有邬家的规矩,如果你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,那么邬家势必不会放弃孩子的抚养权。”

陆听澜脸色微变,她抿了下唇,“我也不会放弃。”

邬梨又笑了下,双眸再落在她身上,蕴着一丝威压,“若是换做你父亲还在位,或许你还能和邬家争一争,但现在,陆小姐一个小学老师,拿什么跟邬家争?”

陆听澜攥紧手指,淡淡回以一笑,“没争过,又怎么知道结果。”

邬梨和她对视了片刻,收回了目光,又低头喝了口手中的茶。

“小少爷,你不能进去!”

门口传来佣人紧促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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