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夜寒蹙了蹙眉,将异样的情绪抛开,搂着江素洁离开。夏星辰眼泪都哭得干涸,将骨灰一点点收好,安放。隔天,夏星辰去医院看安安。一路上,不少人认出了她,少不了指指点点,难听的话也毫不避讳传进她的耳里。夏星辰木然地像是傀儡,不去看不去听,满心满眼都是安安。...
司夜寒蹙了蹙眉,将异样的情绪抛开,搂着江素洁离开。
夏星辰眼泪都哭得干涸,将骨灰一点点收好,安放。
隔天,夏星辰去医院看安安。
一路上,不少人认出了她,少不了指指点点,难听的话也毫不避讳传进她的耳里。
夏星辰木然地像是傀儡,不去看不去听,满心满眼都是安安。
“咻”一个物体迎面砸过来,在夏星辰额头上爆开。
她被砸得有点晕眩,一摸,手上满是黄黄的蛋液。
捣乱的陌生女孩猖狂地比了个中指,羞辱道:“荡.妇!
夏星辰木呆呆的,低着头继续赶路。
女孩吐了吐舌头,“该不会打傻了吧?”
快到医院时,手机响起。
响了很久,夏星辰才如梦初醒般接通,就听到柏远带着喜色的声音传来:“星辰,我找到江素洁设计我们的证据了!她的精神病根本就是装的!还有就是……”
夏星辰吸了吸鼻子,要柏远马上来医院。
将证据丢到司夜寒脸上,让他看清他维护的是个什么货色,就能带走安安。
她多想跟司夜寒和江素洁同归于尽,但她还有安安。
要好好养大安安,就得离那对狗男女远远的。
此时此刻,夏星辰还天真以为这会是自己的余生。
夏星辰熟悉地找到育儿室,惊骇发现安安睡的那个保温箱空空如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