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江素洁就拿起了骨灰罐。“司夜寒你放开我,那是我爸的骨灰!”“夏叔叔,你再也伤害不到我了!”江素洁朝着司夜寒笑道:“阿夜寒,夏康国再也伤害不到我了,是不是?”“是的,夏康国死了。”司夜寒眼里溢出欣慰和希望,素洁知道夏康国死了,摈弃阴影,病情一定能有所好转。...
下一秒,江素洁就拿起了骨灰罐。
“司夜寒你放开我,那是我爸的骨灰!”
“夏叔叔,你再也伤害不到我了!”江素洁朝着司夜寒笑道:“阿夜寒,夏康国再也伤害不到我了,是不是?”
“是的,夏康国死了。”司夜寒眼里溢出欣慰和希望,素洁知道夏康国死了,摈弃阴影,病情一定能有所好转。
夏星辰害怕极了,拼命捶打着司夜寒,奈何他手臂如铁般没有丝毫松动。
“我答应离婚,我以后一定离你们远远的,求求你让我过去,那是我爸的骨灰啊!”
江素洁眼里闪过戾色,嘴角上扬,把骨灰罐狠狠砸向墙壁。
“哐当”几声,罐子四分五裂,里面灰白的尘埃四散开,在空中,在地面。
“爸爸——!”
夏星辰终于获得自由,撕心裂肺扑过去,跪在地上将骨灰慌乱地聚拢。
眼泪止不住落下,啪嗒啪嗒掉在骨灰上。
江素洁像是解开了心里的一个结,笑得十分灿烂,包着哭得嘶哑的安安,朝着司夜寒轻巧翩然地跑过去。
“阿夜寒,我觉得,我的病都好了!”
司夜寒抚了抚江素洁泛着红晕的脸,柔和一笑,“那就好。”
竟是完全没有低头看过哭得凄厉的安安。
夏星辰死死看着这一幕,心底那点残留的情意渐渐消散。
江素洁装疯卖傻,司夜寒也跟着入戏,疯而不自知,真可笑!
“司夜寒,是不是逼死我们一家三口,你才满意?”
一家三口,夏星辰,安安,夏康国……
司夜寒被排除在外,明明该是这样,但他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莫名不舒服。
“这只是夏康国的报应,他活该。”
“活该,活该,我才是活该!”夏星辰咧开嘴,笑得比哭还难看,拢着那堆骨灰哭得撕心裂肺。
爱上司夜寒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