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羽咬了咬唇，声音极小道：“你之前说、说陪你睡一次……我答应……”她耳朵红得仿佛染上血，心底涌起的羞耻感快要将她淹没。霍司砚把她的脸抬起来。两人四目相对，他看见温知羽眼神里的窘迫和羞恼。他很喜欢温知羽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。霍司砚道：“睡一次不够。”温知羽努力把羞耻心压下去：“那要、要睡多少次？”以前从没遇过这种事，她也不擅言词，更不懂该怎么和霍司砚谈判，只是傻傻的、很直白地问出口。霍司砚没回她的话。温知羽心里急，脱口就道：“我都听你的，你说多少次就多少次，只要你肯帮忙。”霍司砚依然冷淡道：“不够。”...
温知羽咬了咬唇，声音极小道：“你之前说、说陪你睡一次……我答应……”
她耳朵红得仿佛染上血，心底涌起的羞耻感快要将她淹没。
霍司砚把她的脸抬起来。
两人四目相对，他看见温知羽眼神里的窘迫和羞恼。
他很喜欢温知羽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。
霍司砚道：“睡一次不够。”
温知羽努力把羞耻心压下去：“那要、要睡多少次？”
以前从没遇过这种事，她也不擅言词，更不懂该怎么和霍司砚谈判，只是傻傻的、很直白地问出口。
霍司砚没回她的话。
温知羽心里急，脱口就道：“我都听你的，你说多少次就多少次，只要你肯帮忙。”
霍司砚依然冷淡道：“不够。”
还不够？
温知羽想到霍司砚给她的第二份协议，那份对她严加管控的情人协议。
她心里闪过抗拒和挣扎。
半晌。
“第二份协议，”温知羽咬了咬牙，轻声道，“你说过让我提条件。”
霍司砚：“嗯。”
温知羽道：“只要你答应帮我姐渡过这次难关，我、我就和你签第二份协议，具体签多长时间你来决定。”
霍司砚没说话。
他看着温知羽爬满红晕的脸，抚着她柔软的头发。
温知羽好不容易才克服羞耻心把这些话说出来，她急着需要答案。
“霍司砚，”温知羽道，“你同不同意我的条件？”
霍司砚轻捏两下她的脸，道：“不够。”
温知羽彻底愣住。
如果这些都不行，那她还能给给他什么报酬？
没有。
她已经没有别的东西，再能提供给霍司砚。
“霍司砚，”温知羽愣愣地问，“我到底需要做什么你才肯帮忙？”
霍司砚指腹在她的唇上来回按压，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温知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。
这几天，霍司砚虽然动不动就抱她，但是都没亲过她。
霍司砚结束这个吻时，温知羽被他亲得身体发软，没什么力气地趴在他怀里。
“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，我很喜欢你的身体？”
温知羽搂着他的腰，从他怀里抬起头。
此刻的她，眼神羞怯，满脸的绯色。
霍司砚手搭在她的腰上，低头吻就落在她的脸上，又移到她耳边，轻咬着她的耳朵，嗓音暗哑道：“想每天亲你，想上你。”
温知羽羞赧得身上愈发没有力气，不忘道：“霍司砚，我到底需要做什么，你才肯帮忙呀？”
霍司砚抬起头，一手捧住她的脸。
他道：“温知羽，除了这具身体，你身上没有任何我需要的东西。”
温知羽一直是知道的。
她不像姐姐一样聪明，在学习和工作上都很出色，也不是什么绝色大美人。
至少她的长相没有很讨霍司砚喜欢。
反正，他总是说她长得一般。
除了身体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，霍司砚总爱抱她，也会亲她，还说想上她。
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。
没关系的。
霍司砚也说过，最多只需要做他五年的情人。
等两人离婚后，她也没有再结婚嫁人的打算。从小到大一直是姐姐在帮她，如果做霍司砚几年的情人就能帮到姐姐，她是愿意的。
温知羽心里有恐慌。
她努力把这份惶恐压抑住，小声说：“嗯，我知道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。”
霍司砚指腹抚了抚她的脸，语气低沉道：“可是不值得。”
温知羽怔住：“什么不值得？”
霍司砚亲了亲她的额头，脸色恢复惯有的冷淡：“帮助你姐我需要付出至少十个亿的资金，和面对未来不可预测的风险。”
“我是商人，不做赔本买卖，你的身体不值这个价。”
他喜欢温知羽的身体，只会在合理的价值范围内满足她的一切需求。
霍司砚看着她呆愣的脸色,低头轻咬了口她的唇。
唇上传来轻微痛感，瞬间让温知羽回过神。
她怔怔地看着霍司砚，耳边一遍遍地响起他刚才说的话。
不值得。
他说,他是个商人,不做赔本买卖。
他说，帮助姐姐需要付出至少十个亿的资金,和面对未来不可预测的风险，她的身体不值这个价。
温知羽觉得胸口处很闷，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闷。
她知道霍司砚是个商人，可是她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。
从她回到京市和霍司砚相遇，到因为沈爷爷的原因搬进他的私人别墅,霍司砚除了对她凶点，态度在一点点改变。
他会让林管家给她熬煮各种补品，督促她每天锻炼,因为觉得她身体太瘦弱。
她做噩梦时,他态度很冷淡,但是也会让她留在书房里,给了她安全感。
他还给她买很多漂亮的小发卡,添置新的衣服、包包和鞋子。
不知道为什么,在这一刻霍司砚以往对她做的每一件事，说的每一句话，都很清晰地浮上心头。
温知羽以为霍司砚就算不喜欢她，对她至少有一点点不同。
被路静雯锁进柜子里,又是霍司砚救了她。
在医院,他那样体贴地照顾她，每天都会花时间给她受伤的手指头涂抹药。他的动作小心又轻柔，仿佛怕极了会弄疼她。
在住院这几天里,温知羽第一次见识到霍司砚的温柔，和以往完全不一样。
即使知道霍司砚不会喜欢她，可是她心底还是忍不住悄悄生出些妄想。
也许，霍司砚对她是不同的。就算不喜欢，她在他心里肯定也是不一样的。
温知羽看着眼前这张冷冰冰的脸，心底那丝掩藏得很深的隐秘欢喜，彻底被打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