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。车子刚停下，温知羽就解开安全带，推开车门。她一路跑着进别墅，上楼回到房间反锁了门。温知羽冲进浴室，打开花洒。听到那个人的名字，她浑身都泛起股恶心感，站在花洒下，任由水从头顶上冲刷下来。可是无论怎么冲刷，她还是觉得很恶心，肌肤上仿佛永远沾着那股恶心的温度。和那个人一样，想起就让她胃里一片翻腾。当天晚上，温知羽不出意外梦见以前的事。刚摆脱了一个噩梦，新的又找上她。仿佛永无宁日。狭小的空间里，她被压着无法动弹，男人往日里温和的面容，此刻满是狰狞和疯狂。温知羽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，都透出深深的绝望。“刺啦”的声音响起，她身上穿着的小马甲被撕烂。……“绵绵，你要乖乖听话，等老师出去就去找你。”……温知羽从梦中惊醒，脸色苍白，满头都是汗。她把房里的灯全部打开。...
回到别墅。
车子刚停下，温知羽就解开安全带，推开车门。
她一路跑着进别墅，上楼回到房间反锁了门。
温知羽冲进浴室，打开花洒。
听到那个人的名字，她浑身都泛起股恶心感，站在花洒下，任由水从头顶上冲刷下来。
可是无论怎么冲刷，她还是觉得很恶心，肌肤上仿佛永远沾着那股恶心的温度。
和那个人一样，想起就让她胃里一片翻腾。
当天晚上，温知羽不出意外梦见以前的事。
刚摆脱了一个噩梦，新的又找上她。
仿佛永无宁日。
狭小的空间里，她被压着无法动弹，男人往日里温和的面容，此刻满是狰狞和疯狂。
温知羽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，都透出深深的绝望。
“刺啦”的声音响起，她身上穿着的小马甲被撕烂。
……
“绵绵，你要乖乖听话，等老师出去就去找你。”
……
温知羽从梦中惊醒，脸色苍白，满头都是汗。
她把房里的灯全部打开。
还是怕，怕得不敢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。
温知羽总觉得，耳边回响着男人的话。
一遍遍地在她耳边重复。
“绵绵，你要乖乖听话，等老师出去就去找你。”
何糖糖说他已经减刑，就要出来了。
温知羽捂住耳朵，浑身抖得厉害。
她打开房门，软着腿跑了出去。
温知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。
看见书房透出灯光，她本能地跑过去猛地推开门。
听见声音，霍司砚抬头。
温知羽靠在门上，腿软得走不动路。
她看着霍司砚，软糯的嗓音哀求道：“霍司砚，我能不能和你呆在一块？我会很安静的。”
霍司砚皱眉道：“又做噩梦了？”
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冷漠，不近人情。
温知羽听着他冷冰冰的语气，语无伦次道：“我知道你想说我这么大了还被噩梦吓到很没用……你说得对，我就是很没用……霍司砚，你别赶我走好不好？”
霍司砚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目光微微偏上，瞥了眼她额头上的汗。
汗水把她的几缕头发浸得湿透了，紧紧贴在额头和脸颊边上,让她显得愈发可怜。
她身体一直在抖。
霍司砚目光往下,看见她打着颤的小腿。
他一直不说话只盯着她看，让温知羽心里又怕又急。
怕霍司砚赶她出书房,不让她待在这里。
他绝对干得出这种事，这个男人就不会可怜她。
更不会同情她。
他能只冷冷地看着她，不说话讽刺她，就已经很好了。
“霍司砚，”温知羽手撑着身后的墙,“你别赶我走，我一定很安静，乖乖听话不会吵你。”
胸腔里的心脏“怦怦怦”的,心跳得很快,她努力站直身体,看向不远处的男人。
他就坐在那,眼神和脸色那样冷,书房里的灯光也没能让他冷峻的眉眼柔和半分。
温知羽瞥见他面前的桌子上,摆放着文件。
而他手里，还拿着钢笔。
显然，他这个时候还在工作。
温知羽愣愣地想，她好像打扰到他的工作了。
这个念头一出,想到霍司砚生气时阴沉的眉眼,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。
难怪他只盯着她不说话，他脾气那么不好，肯定是气她吵到他了。
温知羽张了张嘴,小声道：“对不起，我打扰到你了，我、我马上离开。”
她转过身，手放在门上。
“过来。”
温知羽手顿住，转过脸呆呆地看着他。
霍司砚放下手中的钢笔：“过来。”
他让她过去。
没赶她走。
温知羽眼眶微热，呐呐道：“谢谢。”
她放开抓着门把的手。
霍司砚目光瞥向她还在打颤的小腿，心里涌起股烦躁。
“过来。”
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不耐烦。
温知羽听出来了。
她手扶着墙，羞恼得想哭，小声说：“我、我走不动。”
霍司砚看着她。
温知羽磕磕绊绊道：“我、我腿软，所以走不动。我站在这里就好，不会、不会吵你的，你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，霍司砚已经起身，几步走到了她面前。
温知羽腰被人搂住，整个人被抱了起来。
霍司砚抱着人，坐在书房的沙发上。
她的身体还在发抖，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。
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有纸巾。
霍司砚随意抽取一张，擦着她额头上的汗。
温知羽被他抱住，脑袋有些迟钝，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额头被他擦汗的动作弄得微疼，温知羽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抱住了。
“霍司砚，”温知羽坐在他腿上，浑身不自在的乱动，“你放我下来吧，我自己呆着就可以了。”
想了想，她又说：“不会烦到你工作，我会很安静。”
不要让她独自呆着就好。
霍司砚擦着她额头上的汗，冷着嗓音：“不想离开就别乱动，也闭上嘴。”
温知羽不自在扭动的身体瞬间停下，完全不敢再动，也紧紧抿着唇。
霍司砚擦干她额头和脸上的汗，把那几缕湿透的头发，别在她的耳朵上。
这么静距离看她，他发现她脸上毫无血色，唇也发白。
霍司砚手往下，圈住她细弱的小腿。
他手放上去时，她的小腿还在抖。
霍司砚道：“怕什么？”
温知羽抬头，双眼里还有惶恐和不安。
霍司砚对这个女人的废物程度，再一次有了更清楚的认知。
一个成年人，能被虚拟的梦境吓到腿软。
察觉到她身体在颤，霍司砚心里烦躁，脸色又冷了几分。
他低下头，意料之中见到温知羽一副吓得不轻的神色。
温知羽双手紧紧揪着他身上的衣服，颤颤的嗓音又小又软：“霍司砚，你能不能不要冷着脸？也、也别骂我？”
霍司砚没搭话。
温知羽自顾自道：“我现在还很害怕，你就别骂我了，让我缓一缓。等我缓过来了，你以后再骂我吧。”
霍司砚指腹轻按了按她的脸。
她的脸色看着楚楚可怜，声音听上去又颤又软。
那些原本准备骂她的话，他忽地说不出口。
霍司砚低声道：“做了什么梦？”
温知羽身体紧绷，下意识低下头：“没什么梦，就是、就是很寻常的噩梦。”
霍司砚抬起她的脸。
两人目光相对。
温知羽眼眶微红：“我不想说，霍司砚你能不能别问了？”
霍司砚看着她可怜的模样，嗓音软糯得宛若在撒娇。
她看着他的眼神，也比以往勾人。
霍司砚突然倾身：“你是不是故意的？
温知羽神色茫然：“什么故意的？”
霍司砚低声道：“故意在晚上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我。”
温知羽浑身僵住。
霍司砚没发现她的异常。
他目光落在她胸前，眼神微暗，肯定的声音染上些许低哑：“嗯，你就是在故意勾引我。”
霍司砚被女人勾引过很多次。
以前那些女人，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和倒尽胃口。
可是此刻，温知羽用这幅可怜的模样勾引他，却没有让他有半分厌恶。
霍司砚身体泛起股酥麻。
他捧起温知羽的脸，刚想说话却察觉手上沾了水渍。
霍司砚脸色微顿，把她的脸抬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