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江父江母打算下去消消食,江以宁却没心情走动,而是进了房间。然后就看见房间里头放着一束玫瑰花。她正奇怪自己房间里怎么会有一束花,就看见桌面上还有一张明信片,下边的署名就是暮沉,旁边还有一个礼物包装的东西。江以宁没有细看,更加没有去动那个礼物。而江父江母在底下正走着,就看见暮沉正坐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。...
饭后江父江母打算下去消消食,江以宁却没心情走动,而是进了房间。然后就看见房间里头放着一束玫瑰花。
她正奇怪自己房间里怎么会有一束花,就看见桌面上还有一张明信片,下边的署名就是暮沉,旁边还有一个礼物包装的东西。
江以宁没有细看,更加没有去动那个礼物。
而江父江母在底下正走着,就看见暮沉正坐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。
江父连忙走过去道:“阿沉,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?怎么不回家里去?”
江母对他就表现得比较冷淡,分明今天刚来那会儿,江母比江父还要热情。
江父道:“你对阿沉这么冷漠做什么?”
江母想了想,还是没忍住说:“他今天跟宁宁吵了架。”
“哪一对小两口能不吵架?咱们还是从年轻吵过来的呢,他们吵架,你让他们自己解决去,你跟着瞎参活什么?”
江父说着话,就把暮沉往家里带。
旁边的邻居见状,打趣说:“你女婿在楼底下坐了有一会儿了,我还以为你们对他这个女婿不满意,差点我就捡回去了。”
江母讽刺道:“这样的女婿,就怕你吃不消。”
江母语气里的讽刺,江父听了以后,皱了皱眉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转头看着暮沉道:“你是不是今天在跟宁宁吵架之后,就一直在楼下坐着?”
暮沉看了看江母,欲言又止,最后“嗯”了一声。
江母率先抬脚走了。
“是不是阿姨把你赶出来的?”江父态度严肃的问道。
暮沉沉默着,最后道:“是我的错。”
江父把暮沉带回了家,一路上问他吃没吃晚饭,等到了家,就道:“你在这坐会儿,爸去给你炒个饭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暮沉忙道,“我不饿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饿?今天都耽误多久时间了。”
两个人在客厅的争辩,也打扰到了房间里的江以宁,她很快从卧室里走了出来。
江以宁的视线从暮沉身上淡淡略过,跟江父说:“我去给他炒吧,您去休息。”
江父点点头,本来他是出去遛弯,因为碰上暮沉才回来了,这下有江以宁管着,他能撒手干自己的事情去了,重新下楼去了。并且,也得给小两口和好的机会。
江以宁无声的进了厨房,暮沉也跟了进去,她切韭菜的时候,暮沉自己打开冰箱拿了两枚鸡蛋,垂眸盯着她看:“给我加点牛肉。”
“你自己来做吧。”她把菜刀撂下了。
暮沉便没有再做声,站在一旁看着她。
整个过程,江以宁都一言不发,一直到她关火的时候,听见他诚恳说,“岁岁,对不起。”
江以宁顿了顿,却什么也没有说,把他的炒饭放在了餐桌上,转身就要往房间里走,却被暮沉一把拽住了,稍微用点力,就把她扯进了怀里。
他力道用得大,江以宁一个姑娘家,是挣脱不了的。
“我……”他大概是想说点什么,可江以宁等了他片刻,依旧没听到他说出口。他只是皱着眉,唇线抿得很直,一副为难模样。
“暮沉,你该道歉的不是我,你今天对我母亲,真的没礼貌。你心底是看不起我家人的对么?所以觉得在他们面前,不需要控制情绪。”
暮沉有些头疼的说:“我只是因为你给姜泽那枚戒指,想听你给我解释解释。”
“可是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呢,你又是谁?”江以宁说,“我是你嘴里一口一个卖的,交易结束了,你管我做什么?”
而且,男女之间吵架吵得再凶,江以宁还是觉得,对长辈还是该给予尊重。
当她说到这个“卖”字时,暮沉居然觉得难受,拽着她的手都紧了紧。
“你别用这个字眼。”暮沉冷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