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看医生,是带你到外面走走。」「去哪里?」「到了你就知道了。」他从衣柜里取了件披肩给我搭上。...
「不是看医生,是带你到外面走走。」
「去哪里?」
「到了你就知道了。」他从衣柜里取了件披肩给我搭上。
我的金莲布鞋他不让我穿,穿别的鞋我脚又痛得不行。
他找了双宽大的袜子罩在我脚上,弯腰将我打横抱起。
这……这在屋里算是闺房情趣,抱到外面叫人见了岂不是要羞死,我挣扎着要下来。
「月儿,你不治好脚,就只得在屋里,你甘心在屋里困一辈子吗?」
「我穿我的鞋可以走的。」
「走?走得了多远,昨日你从大门口走到屋里恐怕就是极限了吧。」
我咬了咬唇没有说话。
我不明白,在屋里有什么不好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好人家的姑娘呢。
曹若定将我抱上了车,一路上我都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,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我的脸定然红到了脖子根。
我第一回坐小汽车,以前就觉得这个黑黑的轿子不用人抬,只需要一个司机,也没有马匹,四个滚子就能走,很是神奇。
我新奇地盯着窗外,外面有男人也有女人,有卖报的孩童,有卖菜的小贩,有一间间商铺,有铺装着彩色玻璃的咖啡屋,有挂着好大钟表的钟表行,有贴着巨幅海报的电影院……好不热闹。
风吹进车窗,报童手上的报纸被吹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