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窈打了好几个电话。而后，程风定给云窈回了电话。“他在小孙家里。”程风定说，“我让他开机打电话给你了。”云窈道好。半分钟后，程元的电话打了过来，是用他朋友的手机。“你人在哪里？”云窈问。程元没立刻回答，而是过了好一会，才说：“孙一然家。”孙一然是他发小，和他一个高中念书的，去年考上了京城的大学。孙少在燕城也是个人物，不过念了大学在他爸爸眼皮底下，乖多了，没之前那么狂。“……活动还有两个小时，你现在...
云窈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而后，程风定给云窈回了电话。
“他在小孙家里。”程风定说，“我让他开机打电话给你了。”
云窈道好。
半分钟后，程元的电话打了过来，是用他朋友的手机。
“你人在哪里？”云窈问。
程元没立刻回答，而是过了好一会，才说：“孙一然家。”
孙一然是他发小，和他一个高中念书的，去年考上了京城的大学。
孙少在燕城也是个人物，不过念了大学在他爸爸眼皮底下，乖多了，没之前那么狂。
“……活动还有两个小时，你现在赶到商场去。”云窈说。
程元：“我要退圈。”
“可以，一切都好谈。”云窈道，“但今天的活动得去。品牌方的这个活动，架设了大半个月，不能让他们唱空；
你的经纪人需要跟公司和品牌两方交代，出了大事故她要被问责；师妹团还没出道，能有个商业机会不容易。很多人都在等着吃饭。你可以任性，但不要砸人饭碗。”
程元沉默听着，良久才道：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我能问理由吗？”云窈始终心平气和。
“没有理由，我不想干了。”程元说。
“那好，我尽量控制舆论。既然你决定了，开弓没有回头箭，你必须退圈。”云窈说。
程元那边挂了电话。
云窈深吸几口气。饶是她怒焰滔天，也尽量稳住了自己情绪。
燕城下暴雨，飞机肯定走不了，云窈只得赶紧买了高铁票。
她又打电话给老钱：“盯着一点网上的舆论，程元是重头戏。先不要保他，确保其他人不要受他牵连。”
老钱道是。
云窈又给品牌方打电话，询问那边有没有更改活动的可能性。
得知没有，云窈找闻路瑶要了骆恩崎的电话。
“骆老师现在人在哪里？”云窈问。
骆恩崎：“我不在燕城，云小姐。我现在在京城。”
“今天有活动吗？”云窈问。
“没有活动，不过我等会儿要赶飞机，去趟北边，那边明天有活动。”骆恩崎说。
云窈：“那请骆老师帮个忙，HMS香水的全球代言，我会帮骆老师拿下。”
骆恩崎：！！！
饶是他现在资源牛逼，面对这样的蓝血代言，他还是忍不住会心动。
不仅仅是钱，还有逼格，而且是国际上的逼格。
没人可以拒绝这样的条件。
骆恩崎二话不说：“好。”
云窈把地址发给他，让他现在赶过去，路上化妆，别错过了九点的活动开场；同时，她又打电话给品牌方，告诉他们说，“骆恩崎会来救场。他的通告费我这边出，你们不用管。”
品牌方：！！！
就很牛逼！
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
程元的确很厉害，可到底还是没有骆恩崎的血厚。
骆恩崎当之无愧第一流量。出道早，这些年又作品不断，比程元还能吸金。
“……程元的位置，还给他留着。万一他赶回来了，希望他和骆恩崎不要冲突，请你们做好两手准备。”云窈又道。
品牌方连声答应了。
事情搞定，已经早上八点。
外面仍是暴雨如注，云窈回卧房，趴在床边：“墨渊……”
“你要出门？”
“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？”云窈问他，“去趟京城，明天应该可以回来。”
席墨渊微微抚摸了她面颊，“工作还带着自己丈夫，你这是不敬业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收拾一下吧，别耽误了时间。”席墨渊道，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云窈道好。
她拿了个行李袋，随意装了点东西，就差不多弄好了。
她没化妆，换了睡衣就打算直接出门，席墨渊也起床了。
他说：“我送你去车站。”
云窈道好。
中途，云窈的手机不停响，有人打电话，有人发语音。
她得时不时忙碌着。
快要到了车站，席墨渊问她：“程元是程回的孙辈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他喜欢你？”
云窈：“……”
“我曾经在人世间行走无数回，千百年里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事。云窈，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过去百年的遭遇。
你想带我去，怕我多心，这是小瞧了我。你经历过的，我都能明白。放心去吧。”席墨渊说。
云窈俯身，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，“等我回来。墨渊，我爱你！”
席墨渊淡淡微笑，轻轻抚摸她面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