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上清山，仅仅是我迷上了云窈，深恋无法自拔。我费尽心机，看似做着心机颇深的举动，都只是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在讨好他的心上人。”“我与她站在落霞峰，只是轻轻触碰她的手，心里却想着将她压在床上，剥落她衣衫。我对她有疯狂的眷恋。”“我们的第一次，我用了术法引出她心中最深的渴望。不是她主动献身，不是她淫，是我逼迫她这么做。我想要她。天地间的一切都不重要，我只想要她。”“逼迫云窈出嫁、闹她的婚礼，是身为半体...
“我去上清山，仅仅是我迷上了云窈，深恋无法自拔。我费尽心机，看似做着心机颇深的举动，都只是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在讨好他的心上人。”
“我与她站在落霞峰，只是轻轻触碰她的手，心里却想着将她压在床上，剥落她衣衫。我对她有疯狂的眷恋。”
“我们的第一次，我用了术法引出她心中最深的渴望。不是她主动献身，不是她淫，是我逼迫她这么做。我想要她。天地间的一切都不重要，我只想要她。”
“逼迫云窈出嫁、闹她的婚礼，是身为半体的你，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能力，占了主导。”
“我不是这样的想法，在我心中，从头至尾，成神都没有云窈重要。我那时候不懂，任由半体为主作祟，伤害了她。”
席墨渊的声音很轻，絮絮叨叨。
他像是说给半妖蛇听，又像是说给云窈听。
然而，更像是他的独白。
他从未告诉过云窈，她对他多重要！
一眼就惊了魂！
他没有半分主动伤害她的意图。
他只想要讨好她。
从最开始到结束，只想她高兴。
她离开他、她可以去很远的地方，只要她愿意。
半妖蛇对云窈的伤害，席墨渊从未辩解过。他居然没有怀疑过自己与半蛇妖共生，这是他最大的错。
他在承担后果。
而半蛇妖几乎毁了云窈和上清山。
那些伤害，席墨渊后来在不停弥补。他知道无尽花寿命不长，他拼命收集信仰，想要给云窈重塑一个神体。
只可惜，云窈没等到那个时候。
那么大的雷劫，将她烧成了焦炭，席墨渊眼睁睁看着。
在那时候，他体会到了绝望。
往后再多的疼痛，也没有那一刻痛的剧烈。他在烈焰中怒吼、痛哭，云窈却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她的魂魄回望的最后一眼，不是他，而是浴火而飞的凤凰——她的孩子。
“我不是褚离，我是墨渊。”席墨渊说着，居然落下了眼泪。
程立看着他，啼笑皆非。
软弱到了褚离这个程度，真真可笑。
“天神那么多，独独你被召唤下凡，也许就是因你的懦弱。”程立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你居然哭了。”
席墨渊没有搭理他，继续看向了云窈的方向。
云窈连眨眼都费劲。
她茫然，没有任何回应。
席墨渊继续道：“我只是墨渊，我得到了所有我想要的。若我失败了，云窈，不要寻找我。谈恋爱、结婚生子，让我看看你完整的生活，这就是我的理想。”
程立听到这里，更是好笑：“难道你还以为，你会成功吗？”
已经无话可说。
对褚离，对过去的自己，他已经没有任何想说的。
现在，他只需要催动镇山晷，用神巫的血肉，用无尽花最后一口气引神，他就能拥有神体了。
几千年的梦，他等了太久了，久到他几乎要绝望。
镇山晷被催动，程立站在旁边，倏然感觉一阵巨大的吸引力，将他往镇山晷里面拉扯。他微讶，不知这是为什么，想要反抗，身子却不由自主黏上了镇山晷的凹槽。
剧痛袭来，他的后背血管，全部自动吸附了镇山晷。
程立猛然睁大了眼睛。
他不敢置信看着。
只见席墨渊一改刚才的颓废，轻轻松松从竖棺里走了下来。
走向了他。
然后，席墨渊的双手，穿过了程立的胸腹，贴上了身后的镇山晷。
凹槽黏住了席墨渊双手。
他们俩的血管，被镇山晷吸附着，合二为一。
程立震怒：“怎么会、怎么……”
越过席墨渊的肩头，程立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。
云窈不对。
属于云窈的那个竖棺里，已经空无一人。
“不可能！”
不！可！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