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太累了，需要休息。”程立笑道，“不过，她要谢礼的。”“一定，一定！”丁子聪急忙道，“我准备二十万大洋，会不会寒酸了点？”“她要的，应该不是大洋。”程立笑道。丁子聪有点紧张：“那她要什么？”“信奉。”程立道。丁子聪微愣。程立拍了拍他肩膀，又低声问他：“你不会以为，你妻儿随随便便就能救回来吧？”丁子聪瞠目结舌：“这……”“当然，这只是我的猜测。”程立笑道，“具体要等她的意思，过几天再说。”丁子聪一...
“她太累了，需要休息。”程立笑道，“不过，她要谢礼的。”
“一定，一定！”丁子聪急忙道，“我准备二十万大洋，会不会寒酸了点？”
“她要的，应该不是大洋。”程立笑道。
丁子聪有点紧张：“那她要什么？”
“信奉。”程立道。
丁子聪微愣。
程立拍了拍他肩膀，又低声问他：“你不会以为，你妻儿随随便便就能救回来吧？”
丁子聪瞠目结舌：“这……”
“当然，这只是我的猜测。”程立笑道，“具体要等她的意思，过几天再说。”
丁子聪一头雾水。
云窈上次旧伤刚好，又添新疾，这让她两三天都没力气下床。
她需要大鱼大肉滋补。
席墨渊的随从几乎要包下头等舱这边的小厨房，预备云窈要吃的东西。
云窈每次吃很多，然后就睡三十多个小时。
还好她并非废物点心，她也是在一点点进步。
两场大梦之后，她终于恢复了七八成。她暗地里手脚发软，但外人看不出来。
静心和长宁想过来服侍，席墨渊不同意，他可以照顾好云窈。毕竟，云窈也没什么需要服侍的，她就是不停睡觉。
睡醒了饱餐一顿，上一趟洗手间继续睡。
过了四天，云窈夜里醒过来，再无睡意。她这时候才发现，席墨渊夜里睡在她旁边。
特等舱的床能容纳两人，各占一半，可以谁也不用干涉谁。然而云窈是滚在席墨渊怀里的。
她很尴尬，悄悄动一下。
这时候，席墨渊醒了。
他睡意很浓，瞧见了云窈，有点心烦：“瞎动什么？大半夜的，是不是要我唱个小调哄你睡？”
云窈实在没力气和他吵架。
她居然点点头。
席墨渊也真的唱了起来。他唱一种很古老的小调，悠远空灵，更像是一种安抚人灵魂的吟唱。
很快，云窈又睡了。
待她好了，程立和祝禹诚都到私人甲板上看她，陪着她和席墨渊打惠司特牌。
“这几天，公共甲板那边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了。”祝禹诚告诉云窈，“都在说船上有个神医。船上有好些医学生，他们也想见见云窈。”
云窈慢条斯理打出一张牌，“不见。”
“也是，你这个说不清楚。”祝禹诚道，“况且哪怕你真诚说了，旁人也未必相信。”
云窈嗯了声。
程立也开口：“丁家夫妻俩想要见见你。你治病要收诊金的，你要不要去见见？”
云窈沉吟了下。
她对席墨渊道，“七叔，能否让席荣查下丁家背景？”
船上不太容易查。
席墨渊：“不用查，我知道。”
他简单说了说丁家的家史。
云窈听说丁子聪自己开报社的，当即来了点兴趣。
丁家殷实，是几代人的积累，丁子聪的父亲在市政府不上不下，人缘普通；而丁子聪自己的报社也不大，不够权威，但挺有名，因为这家报社擅长阴谋论，会挑拨是非，是报界有名的“无节操、无底线”搅屎棍子。
所以，丁子聪跟他父亲不合，也是因为他父亲看不惯他做事手法。
云窈倒觉得此人有用。
她对程立道：“二哥，你告诉他们，明晚在小咖啡厅见个面。”
程立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