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凉说完,便很快调整了情绪,拉着路梨的手道:“既然要走了,今天陪姐姐好好喝几杯。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啊,就别回来了,好好过自己的清净日子。”她声音不小,迟忱宴那边几人都听的清楚。迟忱宴捏着球杆的手微顿,傅墨声和战北溟都挑眉看向他,他面上无波无澜,眼神却更加冷了几分。路梨笑着道:“凉姐,我这段时间肠胃不舒服,喝不了酒,陪你喝花茶吧。”纪凉倒酒的动作顿时就顿住了,她瞥向路梨,最后眼神转而从她小腹上一扫而...
纪凉说完,便很快调整了情绪,拉着路梨的手道:“既然要走了,今天陪姐姐好好喝几杯。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啊,就别回来了,好好过自己的清净日子。”
她声音不小,迟忱宴那边几人都听的清楚。
迟忱宴捏着球杆的手微顿,傅墨声和战北溟都挑眉看向他,他面上无波无澜,眼神却更加冷了几分。
路梨笑着道:“凉姐,我这段时间肠胃不舒服,喝不了酒,陪你喝花茶吧。”
纪凉倒酒的动作顿时就顿住了,她瞥向路梨,最后眼神转而从她小腹上一扫而过。
路梨带着笑意看着她。
纪凉眼神突然变了变,最后只道:“那就喝茶。喝花茶好,美容养颜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路梨才起身来到迟忱宴的身边。
只是眼神却并不看他,而是对着战北溟道:“战少,丁荣的事,多亏了你。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,尽管吩咐。”
战北溟瞥了眼旁边脸臭的厉害的迟忱宴,似笑非笑的道:“我只是打了个电话报个信而已,要谢还是得谢有的人跑的够快。”
战北溟这个人,闲事向来懒得管。
在他们眼中,路梨于迟忱宴而言,不过是玩物。
他愿意打个电话给迟忱宴,绝不会是因为她,只会是因为迟忱宴。
但无论如何,路梨还是欠了他的人情。
路梨挺直了身子,对着战北溟和迟忱宴一起道:“是,谢谢战少,也谢谢迟总。两位的恩情,我没齿难忘。”
迟忱宴突然冷冷道:“没齿难忘的恩情,你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谢?”
他这突然发难,路梨愣了几秒,而后才静静看着他:“迟总想我怎么还?”
迟忱宴慢条斯理道:“等我想好了,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那您慢慢想。”路梨懒得理会他发疯,转身就走了。
傅墨声在旁边憋笑,“你家小秘书……这是基因突变,猫咪变老虎了?”
迟忱宴没理他,直接弯腰来了个一杆进洞,而后才看向他:“你很闲?有八卦的功夫,先管好你自己的女人。”
傅墨声和战北溟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出几分看好戏的打趣。
从前路梨对迟忱宴百依百顺,看的他们羡慕。
而今……终于也到了迟忱宴吃苦头的日子了。
路梨转身离开,径直去了洗手间。
迟忱宴的手机刚才放在一旁,她随手拿了过来。
曾经朝夕相对这么多年,他的手机密码于她而言早就不是秘密,只是她从来也没有试着打开过他的手机。
她并没有去窥探他手机中的内容,直接奔着通话记录而去。
翻到她被丁荣抓走那天,她逐一看了一遍,发现……迟忱宴的手机里居然没有那一通电话的来电记录,反倒是十来分钟后,确实有一通战北溟的来电。
她看了眼自己和迟忱宴的通话记录,也独独少了那一天的。
迟忱宴绝对不可能会有闲情去特意删掉那一通记录,而后又在接了战北溟电话后去救她。
那么……只有一个可能,是有人接了她的电话,绝了她求救的机会,而后又删掉了记录,毁掉了证据!
这个人……会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