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婉气的脸颊鼓鼓的,恶人先告状!她为什么还不睡,不是他害得吗?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现在听到他的声音都生气!但也怕现在硬掀开被子,钻进去和阿元睡一块儿,阿元被吵醒了,更不好解释。赵清婉只好屈服的不动,忽略隔着薄薄的里衣传来的热度,闭眼睡觉!待她呼吸平稳,真的睡着后,楚延琛猛然睁开眼,硬朗的面容顿时冷峻锐利,眼里也夹着薄薄的寒冰,悄然翻身下床,将清婉身上的被子盖好,才悄无声息的出门。低矮的院坝外,赫然...
赵清婉气的脸颊鼓鼓的,恶人先告状!
她为什么还不睡,不是他害得吗?
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现在听到他的声音都生气!
但也怕现在硬掀开被子,钻进去和阿元睡一块儿,阿元被吵醒了,更不好解释。
赵清婉只好屈服的不动,忽略隔着薄薄的里衣传来的热度,闭眼睡觉!
待她呼吸平稳,真的睡着后,楚延琛猛然睁开眼,硬朗的面容顿时冷峻锐利,眼里也夹着薄薄的寒冰,悄然翻身下床,将清婉身上的被子盖好,才悄无声息的出门。
低矮的院坝外,赫然站着一个头戴斗篷的黑衣人,看不见脸,黑衣人身量不高不低,但是身材看着瘦弱不堪,微微有些佝偻。
楚延琛手背于身后,冷冷的看过去。
黑衣人声音嘶哑,开口像是破烂的锈铜,“楚家满门英烈,楚大人死得冤枉,太子殿下更是死不瞑目,少主,如今九皇子流放宁古塔,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”
“兹以为是什么机会?”
黑衣人停顿片刻,随后压低声音道,“九皇子乃六子之一,命断宁古塔也是皇帝老儿亲手送上来的,也让他尝尝丧子之痛,失去至亲的滋味!”
说着,黑衣人轻微的咳嗽起来,带着恨意。
楚延琛淡淡的笑了下,迎着凌冽的寒风抬眸,整个人看着阴沉又如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。
“皇家无亲情,一个被放弃的儿子,弃之敝履,死了,只会如了那人的意,我何苦给他做好事?”楚延琛微微侧眸,“要疼,自然是打在他疼的地方。”
黑衣人一滞,在黑夜中站了半晌,最后身体佝得更厉害,捂着嘴巴咳嗽,“少主说得是,是老朽思虑不周。”
见他咳得厉害,楚延琛叹气,“回去吧,你身体不好,就好好养着。”
黑衣人应了声是,随后身如鬼魅的消失在暗夜里,两人之间的谈话,被风一吹就散,留在茫茫夜色中。
楚延琛回了房,在暖洋洋的炕边站了半晌。
待身上得寒意去除,才轻轻的掀开棉被钻了进去,劲瘦的手臂重新搭在身体软乎乎的小胖子身上。
“唔……好冷啊。”
睡着的女人模糊的轻哼,显得有几分娇气。
楚延琛却唇角一抿,搂着的力度加大,他走了都不知道,还嫌冷?
呵……
第二日,赵清婉迷迷糊糊的转醒,打了个哈欠,一睁眼,就看到阿元裹在被子里,眼睛瞪的溜圆,好奇的看着醒过来的自己。
一大一小,两两相望。
“娘亲,你为什么睡在爹爹的被子里?”阿元瘪嘴,不太高兴。
每天娘亲都是和自己睡的,醒来就可以看到娘亲,闻到娘亲身上香香的味道。
今天醒来,只看到墙……
这感觉,不太美妙。
“呃……”赵清婉眨眨眼,“因为爹爹是坏人,晚上从阿元哪儿偷了娘亲。”
阿元慢慢的睁大眼睛,什么?爹爹偷人?
赵清婉从被窝里伸出手,捏了捏阿元的小脸颊,“所以,阿元今晚你要看好娘亲,不要被爹爹偷去了。”
阿元用力的点头,信誓旦旦的保证,“好!阿元看着爹爹!”
崽崽认真的样子太可爱了。
赵清婉起身,将小不点搂进怀里,揉了揉,然后先帮他穿衣服,是之前在清水镇上买的那一件。
给阿元做的那件,还有一点没做完,为了方便,是做的宋代圆领衣袍款的,裹成一个小团子,肯定也好看!
给阿元穿好后,赵清婉速度给自己穿好衣服。
去厨房一看,灶台已经烧了热水,还温着,锅里还有煨着的白粥,还加了一点熏肉,闻着格外香甜。
快速给自己和阿元洗漱后,也给自己和阿元盛了一碗粥,再夹了一小碗她腌的小脆萝卜,一口粥,一口小脆萝卜,爽脆可口。
吃得心满意足,刚放下碗,门外就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,不是楚延琛又是谁?
昨晚的种种忽然全部浮现出来,男人性感的低喘犹在耳旁,赵清婉顿时脸颊一热,撇开视线不去看门口。
见阿元也吃完了,立马拿起碗就背对门口去洗碗。
心脏却在砰砰的跳,没想到表面看着禁欲系糙汉,一旦不禁欲起来,那么狂